社民三子在議事廳使用粗俗用語,以定義、草根及偽善來辯解掩飾,不過,在甚麼場合說甚麼話、不說甚麼話,似乎只能與自身修養發生關係,正如在葬禮上不會大呼小叫,更不要說講粗話,雖然議事廳不比莊嚴聖地,但立法議事總應該(起碼看起來)是件嚴肅的事,當然也不認為他們影嚮力能大得教壞小孩子。以使用粗俗用語來作為衝擊建制的手法,看來又幾雞毛蒜皮,但糾纏不休,除了顯得有點黔驢技窮外,似乎更突顯無論何人進入議會都無法改變甚麼。
看很多評論都以政冶體制的缺失來為三子開脫、說成情有可原,但政治架構方面高官們根本無能為力,而且忽略了特區政府威信愈低,渴望中央干預及支持的期望則愈高(無論是高官或普通市民)。不久前電視大台重播「星球大戰」電影系列,其中一幕:議會在熱列掌聲下因戰爭將民主拱手相讓予黑帝,總在想不知恐懼是否也有相同力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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